無錯,是一篇3年前的訪問...隨著「神的禮物」為小曹圈了不少新飯,我們承迷當中終於有了翻譯高手,現在正努力的補回重要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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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按此:<조로>조 승우, 그리하여 지금은 다시 봄

(以下內文翻譯來自《神的禮物》貼吧「路上」,至於標題則是小王子一力承擔的)

  

《佐羅》曹承佑,所以現在又再是春天

 

 和曹承佑約好的採訪時間是在星期六下午3點,但是他卻比約定時間早的來到了演播室,他穿著舒適的運動服,翹著二郎腿坐在陳舊的沙發上的樣子,就像是在自己家一樣自在。在演播室裡的捲毛小狗泰勒對於第一次見到的男人也不認生,跟他撒嬌,以喜歡動物出名的曹承佑熟練的把它拉過來抱住,撫摸它的後脖頸。三年前,也就是他去軍隊之前,最後一次見他時的氣氛和現在的氣氛截然不同。這個以非常討厭採訪,尤其是討厭公演前的採訪而出名的男人,居然在離退伍後第一部新作《佐羅》開幕還剩一個月左右的時刻裡,坐在中間放著錄音機的桌子前面,像這樣看起來很舒服的樣子,真是覺得神奇。用宣傳負責人的話說就是,在還沒分析好角色的情況下,他拍著形象宣傳,讓他像佐羅一樣擺姿勢,他卻說不,因為沒有提前和他說,是個像這樣會抗議的演員。也是,接著那女人補充的話繼續說的話,他是個會把兩桶貼有便條,上面寫著'辛苦練習動作戲的各位加油'的pro tin偷偷拿到練習室,把合唱團全體演員的名字最先背出來的同僚,也是個會因為看到弗拉曼柯舞蹈老師為了關閉音響一直跑來跑去很辛苦,而為老師準備遙控操縱裝備的弟子。對曹承佑提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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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天的日程是怎麼安排的?

 

曹承佑:大概早上7點的時候起床,吃飯,看新聞後又繼續睡會,起來後梳洗,然後整理床,到10點的時候去練習室。因為最近都練習到晚上7點,練習結束後就和我們成員一起打掃,大概8點或9點的時候從練習室出來吃點東西,然後回家洗澡,11點睡覺。本來不可能那麼早睡的,但是因為練習太累了,所以最近都是直接睡大覺。 《佐羅》裡有舞蹈,也有武打,雖然不是劇中劇,但是因為有來回反复扮演迭戈和佐羅的場面,要展現多種樣子,真的很辛苦。但是因為晚上熟睡了,所以早上起來的早,在軍隊的時候都是看書到凌晨兩三點左右才睡,跟那時相比,現在的生活更有規律。

  

入伍前有接受過採訪吧,現在的氛圍和那時很不同,那時感覺到你挺膽戰心驚的,現在。 。

 

曹承佑:開朗很多了,和以前相比,脾氣也小了很多,因為去過軍隊了嘛。其實不只是因為這個原因,是因為現在很好。回來後的第一個作品《Jekyll and Hyde》也很順利,和具(惠善)導演合作的《桃樹》我個人也很喜歡,《完美對壘》也讓我很滿足的製作出來了,還有現在在演著《佐羅》,盡快做出2幕後,想趕緊進行預演,想站在舞台上,我最近的想法就是這樣的。原來我的心態變健康了那麼多啊,真幸福,我這樣想。把成果做出來的那個過程我比以前更享受了,其實我是個很單純,很粗心的人,最近覺得長年紀真是件有趣的事,現在才真的像個30代的人啊。

 

 在軍隊裡不是不能自己選擇要表演的作品嘛,那作為演員沒有覺得飢渴嗎?

 

曹承佑:軍隊生活沒有那麼辛苦,什麼都不做,和社會隔離,我覺得挺好的,什麼想法都沒有,即使有也會被隔離。至於感覺到飢渴嘛。 。 。大概經過一年的話,因為級別會上升,所以行動會沒那麼限制,所以有去看過外面的事物。有一次是去看《Chorus Line》,高名錫,崔英花,金慶民這樣的朋友和曾是我老師的南景鎮老師(以上名字皆為音譯)一起出演了。英花和慶民和我一起出演作品的時候是合唱團成員來的,看到這些朋友以主要角色的身份站在舞台上,真的覺得很帥氣。雖然年紀不是和我差很多,但那時還是這樣想著,哇,孩子們都那麼出息了啊,也受到了刺激。啊,還有,在軍隊的時候,我們部隊來了韓智相(音譯),聽著智相唱歌,'哇。 。真的好會唱,你怎麼那麼會唱。 。 。 ’我總是這樣說。

  

說別人發展的好的事怎麼那麼開心啊?

 

曹承佑:不是很好嗎?到了晚上8點的時候,就把智相叫去練習室,邊彈著鋼琴邊讓他教我發聲。跟他學了他唱歌的技巧,那種很好,因為會對我形成新鮮的刺激,(樸)恩泰第一次出場的時候,也完全刺激到我了。不管是恩泰,(洪)光浩,還是(韓)智相,(金)武烈,(曹)正錫,孩子們不是比我們晚一點出道嘛,大概遲0.5代左右,這些令人高興的後輩們的登場,給了我新鮮的刺激,我喜歡這樣。不久之前,金俊秀先生給我發來了短信,他向(允)公主問了我的號碼,發了'大哥,我是俊秀'這樣的文字短信,說很高興,拜託我以後孜孜不倦地好好對他。我覺得新演員不斷出現這種事最開心了。

 

退伍後的第一部作品是《Jekyll and Hyde》,但是新的作品是《佐羅》,因為不是大眾很熟知的作品,所以很多人都很好奇,到底是怎樣的作品呢,會讓曹承佑選擇它?

 

曹承佑:在我入伍前傑克一邊在英國談著著作權的事,一邊把簽有主演名字的《佐羅》的CD給了我,我問'這是什麼? ',他說是叫做《佐羅》的音樂劇,其實我並沒有那麼好奇,因為我那時得去入伍。我決定要出演的原因首先是因為佐羅是我非常喜歡的角色,還有就是看到創造出來的團隊,有想進這個團隊的想法。到簽合約為止,我是只收到了直譯劇本的狀態,然後他告訴我英國方面給了我們可以修正劇本的權限,而且是只給了我們。好,如果是這程度的劇本的話,那我做得到,我能好好演David Swani Powan,因為我有這樣的信念,所有我決定了出演。還有我一直都想嘗試有重量的舞台劇表演,不只是輕飄飄的,而是要有(能傳達的)信息,也要有好音樂,有某種程度上的幽默,又要有感動,想要這樣能讓人享受的音樂劇表演,而現在(《佐羅》)就像我期盼的那種音樂劇一樣被製作出來了,不久之前進行了1幕的預演,覺得很有趣。

 

在《Jekyll and Hyde》公演中的時候,你也出演了鶴田20週年紀念公演《義兄弟》,觀眾席都感受到了舞台上站著的演員的疲憊。

 

曹承佑:那個公演真的一點都沒猶豫就決定出演了,本來在公演期間是出演不了其他作品的,但我一直就希望什麼時候能再表演一次《義兄弟》,也在等待著。 。 。我心裡是想演商販的,但他們沒讓我演(笑)鶴田方面好像是想當然的以為我不想演那種輕浮的角色,所以把我排除了,我明明能演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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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看來,在《地下鐵1號線》裡也不是男主人公般的領軍人

 

曹承佑:那時是燕子(笑),知道《Jekyll and Hyde》是我第一部音樂劇作品的記者很多,但在這部作品之前的其他作品他們就完全不知道。 。 。可是其實我是在2000年以《義兄弟》出道的,那以後還有《明成皇后》,《地下鐵1號線》,《少年維特的煩惱》,《卡門》,然後下一部作品才是《Jekyll and Hyde》,音樂劇總是很火爆。雖然那時作為電影演員是無名的演員,但是在音樂劇上,就總是會火爆到沒座位的程度那樣讓我嚇到,連劇場走廊都沒座位。 。 。在那當時我就一邊這樣想'沒錯,我在音樂劇上,是票房演員',一邊給自己安慰。 (笑)

 

所以突然《Jekyll and Hyde》和《馬拉松》一起爆發,氣氛就完全變了

 

曹承佑:我想起了我那時是這樣想的'雖然想過總有一天這樣的日子會來的,但沒想到一次性爆發成這種程度'我擠入了泡沫人氣中,然後又消失了,但我算是託了我刻薄性格的福,因為我很固執,很多放送邀請都送過來了,但我覺得脫離我範圍的事我無法再乾了,也有很多來自四面八方的誘惑,當然這些會給我力量,但是這些東西倒下的話是瞬時間的事,我已經短暫地經歷過了。當然因為這些,有個叫做曹承佑的演員即使不出現在電視裡,也能讓人知道,所以也並沒有那麼覺得費勁,挺享受的。但是那之後接受的那些關心,那些猜測性的報導,那些誤報,讓我有受到過傷害,因為沒有了私生活。

 

上個月洪光浩先生說了這樣的話,問他什麼最害怕,他說是出名。

 

曹承佑:就是這種韻味

 

因為其實自己會發展成怎樣是本人無法控制的嘛

 

曹承佑:沒錯,這不是能按照本人意誌發展的事。

 

有因為經歷過那樣的時期而發生什麼變化嗎,作為演員來說?

 

曹承佑:還是一樣,必須得震撼我的心我才會去選擇那個作品,跳入那個作品裡,我現在選擇了《佐羅》,在開始《佐羅》的序言的時候,即使是只聽到balabala這樣的第一小節,我都有種心在噗通噗通跳動的感覺,我一直都是這樣選擇作品的。即使沒有觀眾進來,作品沒有很好的做出來,我也想表演也不會因此感到後悔,這是我選擇作品的基準,我做這樣的決定的時候,和辦公室代表很合得來,我看了劇本後跟他說'這個挺不錯,怎麼樣? ',他就說他會看,然後過了一會兒就會打電話給我,'好像挺不錯的? ''那就接吧'我們主要是這樣決定的。

 

幾年前曹承佑有接到過這樣的提問,因為你提到過喜歡那個作品,就問你有沒有《smoked zos cafe》的DVD,你說是因為想在國內嘗試下這個作品,夢想著表演哪部作品或者哪個角色會給演員帶去飢渴,也會產生動力,在製作者們排著隊告訴你可以讓你表演你想演的作品的情況下,很好奇曹承佑這個演員也會有那樣的飢渴嗎?

 

曹承佑:也有《義兄弟》那樣的情況,我非常想在鶴田再次表演《義兄弟》,我去鶴田見金民基老師的時候總是會說'老師,不做《義兄弟》嗎?哪怕是6個月,不是,哪怕是1年的公演我也可以',這樣糾纏他,可是因為著作權的原因事情變得困難了。雖然有《義兄弟》的原作,但是老師不想只是照本宣科的搬過來,而是想做改動,使它具有韓國特色,但是那個不是自己想怎樣就能變成怎樣的,又不能聯繫在英國的著作權所有者,糾纏他答應我們修改,有那樣的情況。

 

為什麼那麼喜歡《義兄弟》裡的乞丐角色?

 

曹承佑:恩。 。 。首先是作品整體給我的感覺,還有我跟著作品裡那些情感,用我的方式去演繹,就是在舞台上可以很自由,這樣的讓我很喜歡。乞丐是個像流浪漢一樣帶著鉤子,提著易拉罐出場,到處轉悠的人物,是個不管把他放在作品裡的哪個地方,不管把他放在哪場戲裡都不會覺得尷尬的角色。因為在我的音樂劇出道作品裡我扮演了乞丐那樣自由的角色,所以我無法忘記那種感覺,在20歲的時候扮演了那個角色,那時是這樣想的'啊,這個得年紀大點後才能體會的更深啊'從那時開始我就一直有這樣的念頭'十年後再演這個乞丐會不一樣的',但十年過去了還是沒有再演,真是可惜。

 

經過了十年的時間的話,有很紅但隨著時間慢慢褪色的作品,也有香味越來越濃留下韻味的公演,鶴田20週年紀念公演裡看到的《義兄弟》的作品無疑是屬於後者。

 

曹承佑:沒錯,就是這樣,演員們都很想表演那個作品,'為什麼這個我們不行? '這樣說著,覺得很鬱悶,如果現在鶴田那邊說要準備《義兄弟》而把要演《義兄弟》的人聚集起來的話,隊伍應該會排到劇場的外面。

 

 在行業裡待著待著,常常會聽到這樣的話,曹承佑如果出演這個作品就好了,曹承佑如果出演那個作品就好了,也會聽到為什麼不演這個作品這樣的話,比方說,손드하임這個作品

 

曹承佑:很難啊,當然他是天才作曲家,但是我現在聽都還是覺得難,難到我連模仿都模仿不來,而且也沒有嘗試的機會。

  

好奇如果曹承佑出演《Company》的話會怎麼樣?

 

曹承佑:啊,《Company》有給過我,大概有三年了吧,可是主人公是35歲,我就覺得我不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還小,我對他的苦惱沒有共感。

 

比起生活化的,講論生活內幕的作品,更喜歡戲劇化的,有大情感的作品?

 

曹承佑:沒錯,喜歡粗重的,有明確情感的作品,別人很喜歡新派的作品,也很喜歡單純的作品,我認為音樂劇作品必須明確的傳達出信息,想給人感動,想讓人笑,想讓人覺得有趣的話,就得明確的傳達感動,歡笑和趣味,對於那些支付了10萬元以上門票的人來說,這是我們該做的份兒,瑣碎的故事我也喜歡,在小的劇場裡抓著微小的情感,把作品有趣的做出來,這樣的沒關係,但是因為我表演的劇場大多是中型以上的劇場,某種程度上追求的作品發展的方向是大的,所以會選擇有明確情感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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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入伍前接受采訪時,你曾寫過這樣的題目'我不是神,也不是怪物,只是演員曹承佑'如果是現在的話肯定不會寫這樣的題目,因為那時你的心態比較極端,一方面把曹承佑這個演員神化,一方面又無法貶低他,好奇怪,現在和那時心態不一樣了,本人覺得呢?

 

曹承佑:這個嘛,首先我覺得我是很有福氣的演員,說實話我同時存在負擔和感激的心,在還沒接到完全修正好的劇本的情況下,甚至為了收尾《完美對壘》這部電影,我還留著禿禿的腦袋,作為棒球選手在憤恨著的情況下,戴口罩,舞刀弄劍的作品的門票已經開始販賣了,連歌詞的修正都還沒完成呢,我聽到門票已經開始販賣的消息,真的覺得非常負擔。當聽到販賣沒多久門票就已經賣盡的消息,我就想,啊我可以表演我想演的作品了,門票也賣的很好,也有很多人在期待啊,覺得很感謝。但是那壓迫感真的無法用言語表達出來,所以總是像第一次公演一樣哆哆嗦嗦的去劇場。練習著《Jekyll and Hyde》,去衛生間回來的路上,我前面的公司員工大叔看著宣傳報說,曹承佑他收多少錢來著,他就好了,可是他那麼個小不點是不是收太多了?那樣的話被我原原本本的聽到了後,啊,不表現出什麼來的話真的會出大事啊,可是我能表現的有什麼呢?我就開始苦惱這些沒用的。誰這樣跟我說'你表演音樂劇的話,你選擇的那個作品就會有投資者進來,也會有期待你的公演的觀眾,這是多麼值得感激的事,可是你並不知道'。 。 。現在我除了邊做著自己能做的事邊享受之外,就沒有能做的了,在系統不改變的情況下。要是像外國那樣有演員選拔的話該多好,但是和我一起合作的演員的粉絲們分明會有他們想要的演員選拔的,就會有敵對的氣氛。 。 。雖然我有感受過一次那樣的氣氛,那些敵對我的人。 。 。但是不管是人身攻擊還是故意給我傷害的話現在都比較少聽到了。

 

真是萬幸。

 

曹承佑:是萬幸,但是我都承認(他們的說法),比我演技好的人非常多,比我歌唱得好,比我會跳舞的演員真的真的真的很多,比我帥,比我高,比我有魅力的演員真的真的多到數不過來。但是曹承佑就只是曹承佑,誒咦。 。 。我剛才也說過了,出現新的演員們我真的很開心,看著好的演員真的是一件開心的事。

 

想分出一些負擔?

 

曹承佑:你這樣說的話好像很傲慢。

 

有隻能在音樂劇裡才能感受到的開心和光榮,但也有相同比例的負擔。

 

曹承佑:我一邊拍著《完美對壘》,一邊想過運動和舞台藝術有某種相同點,拍攝的時候在投球區站著,這個真的是孤獨的鬥爭,大家都只看著投手,投球區也是舞台,站在那裡的話,即使知道只是拍攝,我也思緒萬千,球怎麼投去那裡?投曲線球還是投直球?大家都在後面只看著我,重擔壓在了我肩膀上。我要好好表現,好好指引,但這並不是單獨的比賽,是呼吸配合,是集體的比賽。就像我站在舞台,有襯託我的我們合唱團一樣。

 

你知道你在舞台怎麼做會讓觀眾喜歡嗎?

 

曹承佑:如果我一直往那方面意識的話,會打破我的集中力,所以雖然我不是故意的,但舞台上面的氣氛很受歡迎,說實話,表演《Man of La Mancha》的時候,我開過很多玩笑,因為我覺得那部作品即使是這樣做也可以,所以做了即興表演,假設有'這蟲子一樣的傢伙'這樣的台詞的話,我覺得如果是對於堂吉訶德這個角色的話,可以更有趣的說出這句話來,所以嘗試了很多版本,在舞台上開玩笑的話,會有往負面方向想的人,也會有覺得有趣,好奇下次他會說出怎樣的話來的人,當然我也開過和作品不相符的玩笑,那個就是我失誤了。

 

什麼時候意識到自己做錯了?

 

曹承佑:說完台詞那瞬間,啊啊,我為什麼這樣做。 。 。不是這樣的。 。 。那麼謝幕出來的時候就不是開心的問候而是變成謝罪的問候了,我疏忽了,我不是完美主義者,我現在光看著樂譜也無法哼唱出來,而是需要鋼琴伴奏,音,音樂雖然是很神聖的好的東西,在這裡我拿黃豆芽打比方,黃豆芽討厭被束縛,所以像손드하임這樣的作品,作曲家做了太精密的打算了,所以我覺得我可能會毀掉那部作品,我是情感優先的人,跟隨著情感走的話,不管是旋律,拍子,還是節奏,我覺得都可以改,所以在翻譯的時候我也總是說我想參與,因為我想讓我的感情和音樂能好好融合,為此我受過很多的非難,他不按照樂譜唱,他不會唱才那樣做的,這樣的話雖然聽過,但是我不想被束縛,我認為作家和作曲家都希望自己的作品能被演員最大限度的發揮可能性,由此,當有適當的正確性和說服力的時候,他們也會認證那樣的改造。

 

和目前為止出演過的哪哪有點什麼問題的角色們不同,佐羅一看就是帥氣的男人不是嗎

 

曹承佑:說到佐羅的話,馬上想到的是他是爽快的男子,帥氣,愉快,真摯的時候真摯的角色,這不會變的,但是我們的作品是從佐羅的成長開始,叫做David Swani的演奏家覺得作品裡編的所有要點就像是人懷著的恐懼,《Jekyll and Hyde》是這樣,人們的恐懼和為了克服那恐懼而描繪出來的努力,在《佐羅》裡也是一樣的。作品的初半部分,叫做迭戈的人物吊兒郎當的出場,說自己成為不了像父親那樣的人,所以每當父親因此而憤恨的時候他覺得很恐懼,他和盤托出了這樣的事,作為上流層的後代,這樣的他為了接受教育而去了西班牙,就去他去西班牙的期間,拉蒙打著陰謀算盤,把父親的位置搶走,並且想除去迭戈,路易找到了成為流浪者的迭戈,並把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他。不知道能不能這樣說,但是從某方面來說是和《里昂國王》挺像的故事。結果這部作品的核心是依附在英雄這樣的存在身上的影子本身的恐懼。大眾需要英雄,實際上英雄就是那些能突破誰都有的恐懼的人們。

 

這和大眾需要舞台上的明星差不多的感覺

 

曹承佑:厄啊,好有壓力。 。 。但我相信買票的人們是我這邊的,現在是還沒公開的作品,如果是相信演員選擇的作品而購入門票的人的話,雖然我不玩推特,那個該叫팔로우嗎?把我看成會為觀眾做팔로우的人,以緊張的心參與購買門票的戰爭,等待公演那一天,選擇本人覺得最漂亮的衣服,穿上帥氣的衣服,按照幾個月前就已經制定好了的那一天的計劃行動,從早上開始懷著激動的心情等待,晚上吃完晚餐就找去公演現場的他們,對於他們,我會盡我的能力表演,雖然不是最棒的表演,但我會沒有隱藏的正面突破,而我相信他們分明也會為我的表演送出掌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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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桂圓藝術高中的時候,有沒有想像過這樣的情況,躺下要睡覺的時候,想著我要成為這樣的演員,或者是我想站在這樣的舞台上?

 

曹承佑:那時夢想很廣泛,因為對音樂劇瘋狂,我看過具(惠善)導演出演的電視劇《The Musical》的第一集,在第一集裡導演聽了玉珠賢的歌《瑪利亞瑪利亞》後,不是沒能從劇場裡出來嘛,我也曾經那樣過。一次為音樂劇瘋狂的話,我比個很明顯的例子吧,男人學打台球的話,躺下睡覺的時候腦子裡看到的都是台球路線,為音樂劇瘋狂的人也一樣。做夢的話,會突然出現A,A旁邊站著B,C和D唱著二重唱在轉圈,堂吉訶德就騎著馬亂跑,完全魔幻。可是夢裡那些主人公都是我來的,這些角色我全都想演,那時就曾這樣來著。在1幕裡扮演A,在2幕裡扮演E而因此把所有的表演都忘記就光發懵的站在舞台上的噩夢也做過。啊,不久之前我還做過D演奏家突然找來讓我去演《Rent》裡的mark角色這樣的夢,他說台詞要用英語說,劇場就是老爺爺們打羽毛球的像國民會館一樣的地方。 。 。反正就是奇怪的夢,那是決定要預演《佐羅》1幕的那天做過的夢。 (以英文字母代替角色名,因為我沒看過堂吉訶德啊TT)

 

在這部作品裡有很多朋友,很開心吧

 

曹承佑:我現在很興奮,有曹正恩,有善英姐姐,有在雄,有中元,有英美姐姐,有白俊成哥,有David,有金文靜姐姐,太幸福了,真的很幸福,啊,也有(具)元英,元英是認識了十年的朋友,我和他同歲,他是鶴田的老小,在聚餐吃五花肉的時候,我們是一起放下湯匙和濕紙巾的關係。 (笑)還有健衡哥和俊賢哥,我和健衡哥是第一次合作,真的很棒,他是個很有趣,很可愛的人。 (以上名字皆為音譯)

 

第一次公演是11月4號,緊張嗎?

 

曹承佑:緊張,是好的緊張感,說實話在進行1幕的預演前本來是壞的緊張感的,結束了1幕的預演後,就變成了好的緊張感了。

   

對了,有一個擔心的地方,弗拉曼柯舞你準備的怎麼樣?

 

曹承佑:啊,又是這件事。 。 。我高中的時候學過HipHop。 。 。不是,你幹嘛笑?有個叫做全美萊(音譯)爵士舞蹈的舞蹈班,98年的時候在新士洞,我在大學一年級暑假的時候,在那裡學過一個半月左右的舞蹈,全美萊老師很少親自過來教,但她一來,就一定會要我當parter,這樣教了我,老師還曾說過,讓我以團員身份進舞蹈團,我要進嗎?我用這個混飯吃嗎?我人生的路往這個方向開嗎?我那時苦惱了很多。我舞真的跳的好嗎?看來是跳的好吧!是這樣想的。 。 。但其實並不是啊。

 

什麼時候知道其實自己跳的並不好的?

 

表演《卡門》的時候,許正善(音譯)老師為我們編舞,我很努力在學的,可是後一天再去的時候,編舞老師不見了,雖然弗拉曼柯舞是很難的舞,恩。 。 。如果能不判斷跳的好不好,而是接納說'他跳舞耶,好神奇'的話。 。 。看過我的海德微格的人的話,會大致預感到的,我的彈跳和轉圈會讓人嚇一跳的,不是弗拉曼柯舞,興許會成為加了點HipHop的呼啦舞。 。

 

編舞老師怎麼說?

 

曹承佑:編舞老師也許是David Swani,我喜歡死他了,眼裡都是心,我就盡著最大的努力,把我會的都拿出來了,從我高中時做過的humor cord開始,那時跳過的舞,我做得到的唱法,到這期間學過的武打為止,都拿出來了。是曾經那樣做過的作品。就只有扔球沒拿出來了,我扔球扔很好的說。啊,我今天來這里之前去參加了業餘棒球團比賽,得到了三個三振,也打了兩個2壘打,這都是託了樂天隊長曹成煥(因《完美對壘》而結識)送的手套,護具的福,請你一定要寫這個。

 

----------------完----------------

 

還有好帥氣可愛的拍攝花絮視頻

 

 

 訪問中小曹提到小俊。。。會給前輩發短訊說「大哥,我是俊秀」的小俊是小曹眼中令人高興的後輩。(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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